「Smiley」2009翁明哲創作計畫

翁明哲

  • 「Smiley」2009翁明哲創作計畫|翁明哲|國藝會補助成果檔案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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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果內容
成果摘要

「『Smiley』2009翁明哲創作計畫」內容簡介

回到繪畫,為什麼又開始回過頭來描繪,因為發覺繪畫的紀綠性較攝影來得強勢,不僅可以畫看得到的,也可描繪看不到的,亦無時空與事實的限制,透過物質與厚度能夠展現出比平面影像更直接的力量,「攝影有疏離感,繪畫則是張力」。

至於畫什麼?我(翁明哲)先畫了人,我認識的人,想像他們死去仰躺的模樣,我總是好奇,如果一個人的臉孔失去五官,或者扭曲面容除去光澤,那麼會成為什麼東西,會變成石頭?亦或隨便哪一種剃掉皮毛的生物。皮像之下到底存在著什麼東西,如果將臉龐上的洞口都堵塞住後是否聽不到、看不見、說不出、聞不著。人無臉不是人,那動物無臉還是動物嗎?

於是我開始畫獸,畫在影子裡微笑的獸。

2008年應策展人小秋到清大藝術中心展出,我們有兩個人,一個是我,另一個是弟弟;我是翁明哲,他是翁明崖。展名為「我們的故事、我們的朋友」。雖然各有不同的個性,作品亦是風貌疏離,但所陳述的故事卻是相同的(這是後來才發現的)。展之前從未認真思考過我們合展的可能性,雖然我們住在一起,但從不會就作品促膝深談,總是各做各的,直到因那次的清大藝術中心的展覽才有機會當著多人的面前懇談自我繪畫的脈絡,老實說有些尷尬。平時都分開洗澡,如今卻要當著大家的面前共浴。

我們的作品都緊扣著一個主題:自我、成長、時光及其所洐生的一切。很巧合地,我們是兄弟,所謂的兄弟就如同大樹根下長出來的瓜藤,用著同水平的泥土與水,雖然攀爬的方向與位置不同,但其實是同一株大樹。不管是在向陽背陽、樹梢樹幹,都很難離開這樹的範圍,因為瓜藤不會飛,只能爬。說到飛,年輕時曾經以為自己可以飛,於是就飛了出去,結果砸了滿地,不忍悴睹,長大後才知道瓜就是就瓜,要有土壤及攀附才能爬得遠。終歸不是鳥。

「微笑的獸」並不真的微笑,我把牠們當作自體的借喻,藉以指出對於存在的無力感,因為覺得肉體正慢慢地走向消解,但意識卻反向地興旺。

難以調解,只好把顏料當作射精般下意識地噴在畫布上,希望得到高潮後的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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