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廣場,移工築起的地下社會》

簡永達

  • 《第一廣場,移工築起的地下社會》|簡永達|國藝會補助成果檔案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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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果內容
成果摘要

簡永達《第一廣場,移工築起的地下社會》內容簡介(本作品出版時更名為《移工築起的地下社會:跨國勞動在臺灣》)

他們不是台灣人,但卻是台灣不可或缺的一部份。他們撐起了長照醫療,也撐起了鋼鐵機械、自動機具、塑膠原料、建築營造和其他攸關台灣人福祉的領域。

除來帶來經濟產值,隨處可見的東南亞料理,週末大批移工聚集的火車站或街頭,不容否認地,70萬名移工已經鑲嵌在我們的文化肌理,卻鮮少被充分討論。

台中的第一廣場便是這項文化鑲嵌的最好範例。 第一廣場是棟位於台中市中區13層樓高的殘舊大樓,台中人習慣簡稱它「一廣」,裡面佈滿東南亞的商鋪與廉價的服飾,與對街的新穎冰淇淋店宮原眼科相比,宛如兩個世界。

然而,這棟被遺棄的大樓,卻成為移工們異鄉的天堂。

這裡是全台東南亞移工密度最高的大樓,超越台北市中山北路的小菲律賓或是桃園後火車站的泰國街,12層樓總共3萬建坪的面積,簇擁著近800家店家,混雜著4國的移工,尖峰時段每小時約有5,000人走過,如果在發薪日之後的星期日,則有2萬名移工同時湧入。台中市經濟發展局估算,即使店家只經營週末假日,移工每個月在一廣至少消費1.2億新台幣,相當於台灣人整年在韓國東大門的消費。

消費之外。每個星期日,他們一週中唯一的休息日,聚會在大樓裡吃飯、唱歌、泡妞、做愛,唯有這些時刻,讓他們重新感受自己像個人,而不是一枚無差異的勞動力。

自2015年起,我(簡永達)在網路媒體《報導者》擔任記者,寫過好幾篇關於移工的新聞專題。2016年的《第一廣場,移工築起的地下社會》這篇文章,開始我對於移工議題的關注。當時為了獲取移工們的信任,也為了更清晰地描述他們的生活,我曾在第一廣場裡租間小套房,一邊進行田野一邊寫作。我曾和移工一起在酒吧喝酒跳舞,也去過他們工廠和宿舍;參加過移工的婚禮,也去過他們的告別式;我聽過他們對台灣的抱怨,也聽過他們的夢想。

所有的苦樂都是混雜的,剝削和解放也並存著。

回頭看台灣媒體對移工的報導,總在兩極之間遊走,移工們被呈現的形象,要不是受剝削的被壓迫者,就是實現自我的淘金者。然而,這些形象顯得片面且零碎,像是把既定的劇本套在不同的移工身上,卻少了每個角色各自生猛的特色。

另一方面,透過每次與移工的採訪,都值得回頭檢視台灣引以為傲的「人權立國」。瑞士作家弗里施(Max Frisch)曾對戰後德國的客工制度註解,說:「我們要的是勞動力,卻忘了來的是人。」這句話,同樣適合當代的臺灣。

像是臺灣雖然早已取消女性移工入國工作前的妊娠健康檢查,但一旦女性移工懷孕,她們將落入可能被雇主遣返的不利處境,而她們腹中的小孩,更可能一出生便成為透明的「無國籍兒」。在國籍為「屬人主義」的台灣,即便在台灣出生,移工小孩也不能取得我國國籍,而相應的健保、醫療、教育等權利都無法擁有。

或是關於移工的職業災害,據台灣官方統計,近10年已有1,540名移工喪生在台灣,這還不包括逃跑移工死亡的黑數。若以越南移工為例,越南移工在台灣的死亡率是越南移工在日本的2倍。現在,移工的臉書群組裡,開始紛紛討論台灣工作有多危險,大家相互提醒要注意安全。比起「賺錢天堂」,現在對移工們,台灣更多是「危險之島」的印象。

本書希望以第一廣場為中心,向外輻輳各個移工與人權的新聞專題,結合各個人物的深度描繪,帶領讀者瞭解生猛有力的移工社會。

唯有當我們走近、了解,才能發現移工被貼上許多標籤與刻板。瞭解他們,也才能看見我們,開放移工將近30年,他們與台灣交織出何種全新文化?

(2019年專案成果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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